《为了黑人男友,我不顾反对嫁到非洲部落,没想到活得甚至不如狗》我叫岳玲,26岁的桥梁设计师,在S大设计院埋头画图的日子里,本以为和初恋七年的感情坚不可摧,直到闺蜜发来那张刺眼的床照——我骂了句“bitch”,果断打电话分手,任凭他苦苦解释也懒得回头。躺回床上,正烦恼时,一只黝黑的大手温柔揉上我的太阳穴,是昨晚酒吧邂逅的黑人帅哥查普,他憨厚笑着问“他令你头疼了?”,我轻描淡写带过,却被他熟练的按摩和热情的服务打动,比起初恋总以“尊严”推脱的乏味,查普的体贴让我豁然开朗:空窗期里,和谁不是一场随心所欲的冒险呢?就这样,他成了我的新男友,带着天真性感的笑容,陪我踏上一段治愈与探索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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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帐篷里依旧没有灯,附近的牛粪发出刺鼻气味。
一个黑影伴随着浓重的汗臭味扑到我身上,我发出尖叫,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胸前清凉,有人急不可耐地撕扯开了我的衣服。
我感觉到自己被拽着头发拖下了床,背部被毛糙的兽皮摩擦得生疼,对方情绪激动地嘟囔着一连串我听不懂的陌生语言,像是骂人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一些地方更是又肿又疼,终于瘫软着身子沉沉睡去,朦胧中,似乎有无数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黑人丈夫查普坐在我身边,跟他提起梦中发生的一切。
他却温柔地看着我:“铃,你又产生幻觉了。这个帐篷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