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检查了女病人的身体,妻子要让我身败名裂》主角在夏威夷度假时被召回医院进行紧急手术,手术成功后被恢复医生职位,在沙滩上遇到小偷,成功将其逮捕。接到警察电话,帮助一名家庭主妇顺利接生。表现专业得到赞扬,被邀请去另一家医院工作,但最终婉拒。主角展现出敬业精神和医术高超,同时享受着夏威夷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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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夏威夷,我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
医院里的事,我一整个脑海中清空删除,就当从没在那上过班。
一个星期后,我才慢悠悠地开机,结果微信和未接来电弹窗弹得手机都卡机了。
陆清词语音消息最多,都是问我在哪。
还命令我五分钟之内赶到医院。
其次就是院长说,那企业家女儿的那台手术,没做好,现在人家指名道姓要我去做。
一旦手术成功了,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给我恢复妇产科医生的岗位。
听完这一条条语音,我乐了。
我之前一再强调了这手术的非同寻常,他们不听啊。
出事了,想起我来了?
我鸟都懒得鸟,继续享受阳光沙滩。
夏威夷风景美则美矣就是小偷有点多。
我搁这沙滩上正躺着呢,一觉醒来,有人拿着我的包要跑。
我一个小擒拿手将人逮住,拿回我的包,又将小偷扭送去当地警察局。
警察带我去做了笔录后,又接到一通电话,火急火燎要去处理。
我一听,是某个家庭主妇要生了,叫了救护车,但救护车开过来还要一个小时,她一个人在家实在没招了,才打了报警电话求助。
可警察也没招啊,他们接警之后除了催促救护车快点,以及电话里安慰产妇外,别无他法。
出于职业本能,我亮出自己的妇产科医生证明。
“我可以帮忙接生。”
警察确认我的身份后,激动地带我去产妇家。
接生这块我什么疑难杂症没碰到过,根本没再怕的。
待孩子顺利娩出,我对产妇做了一些交代,这时救护车也赶到,医护人员检查了孕妇和胎儿的情况,夸我做的很专业,还问我可不可以去他们医院上班,高薪聘请。
“周医生,我们真诚邀请您加入我们,您也知道,夏威夷这边像您这样有经验又年轻的妇产科医生不多,您的加入会使这里的人民生活更加幸福。”
我笑着婉拒了。
“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没打算再在妇产科发展。当然,这段时间,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院长惋惜地叹了口气,但遇到问题还是会电话里询问我。
为了表达谢意,院长还自掏腰包给我在夏威夷租了房,只希望我能多待一阵,多帮她解决一些妇科方面的疑难杂症。
我在这里待得悠闲自在,一度忘了国内的糟心事。
陆清词却在这时给我发语音消息,气势汹汹,“周星野!你上天了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你知不知道医院里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们已经查到你在夏威夷了,赶紧的,滚回来,省医院专家院士要见你!”
上飞机前,我就把手机定位系统关了。
最近因为发朋友圈忘记屏蔽他们了,让他们顺着照片找到了我的位置。
倪院长也急匆匆打来电话,问我几时回国。
明显,他们被医学界,社会界,警局那边整崩溃了。
这毕竟不是一起简单的阴道撕裂病例讨论,而是涉及到了强女干案,甚至还不止一起。
院方当然不用管案子,但手术不精,造成患者二次伤害,这既是医疗事故也是一起民事案件。
恐怕医院还得再遭一次网暴。
“周星野!赶紧滚回来!”
尖锐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的。
我下意识将电话挪远了些,满不在乎道,“第一,我们现在既不是夫妻,也不是同事,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第二,我都辞职了,让我去医院里干什么,无偿加班吗?”
“另外,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在求我?求人是这样求的吗?”
陆清词愣了一下,旋即传来更难听的谩骂,“周星野,你当真以为医院离了你就开不下去了是不是?”
“求你?想都不要想!你滚吧,越远越好,最好滚出地球!”
我一把关机。
躺在沙滩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我笑得颇为灿烂。
医院没我,还真不行。
5
不出一个星期,说医院离了我照样开得下去的陆清词站在了我面前。
哦,还有倪院长。
倪院长亲自给我点烟,语气明显客套了不少,“周星野,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院里正是生死存亡之际,您就行行好。”
“跟咱走吧。”
陆清词黑着脸,支支吾吾,“周星野,我求你跟我们回去。”
我不搭理,扭头去了当地医院。
这期间,倪院长被舆论,患者家属,警察局逼得精神崩溃瞬间暴瘦十斤。
他整日地追在我屁股后面,再三保证只要我去给病人做手术,就恢复我妇产科医生的职位。
陆清词也急得直掉眼泪,表示自己错了,求我去救急。
我看着院里发来的病人的照片以及病历本,知道再拖下去病人的生命都可能保不住。
于是我和陆清词以及倪院长说,“回去可以,但不是看你们的面,是怕病人病情加重,丢了性命。”
“好好好,我知道。”倪院长掏出早就买好的机票,顺便殷勤的帮我提行李。
回去后,各界人士都围了上来,但都很默契地没问我这段时间去哪了。
估计是早就知道了医院里发生的事。
第一个迎上来的省医院专家,迫不及待地问我新的缝合技术是什么,又说我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丰富的临床经验,后生可畏。
我谦虚了几句,将缝合技术告诉他们。
其实就是常规的单纯缝合技术,只不过我是用了间断缝合和连续缝合同时进行。
缝合技术有多种,单单“单纯缝合技术”就分了间断缝合和连续缝合两种。
我知道,很多同事要么采用单一的间断缝合,要么单一的连续缝合。
但在这起病例上,因为伤在隐私部位又很深,如果采用连续缝合的话,一旦局部断裂那整个伤口就白缝了,加深了病人的痛苦。
如果全程采用间断缝合手术,耗时较长,感染风险较大,病患的隐私部位一旦感染,后续将会引发一连串妇科病。
我也是多年经验中总结出来的。
省医院专家赞同的点点头,又夸了我一顿,让我给那个企业家的女儿做二次手术。
孙学洲不乐意了,“梁主任,周星野已经不是妇产科医生了,他不能给患者做手术。
何况他这人品行不端,患者家属也不会同意他来做手术的。”
他给陆清词使了个眼色,小声质问。
“清词,不是讲好了,叫他来只是为了骗取他口中的新的缝合技术吗?”
“怎么还让他给患者做手术了?我给患者做的手术哪里不行了?那不是因为她体质差,才导致伤口感染的吗?”
“现在让他做二次手术,那我这个硕士医生算怎么回事?”
他愤愤不平地盯着我,非常胡闹地逼陆清词在我跟他之间站队。
陆清词三催四请才把我请回国,这节骨眼上哪敢说我半点不是。
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同样小声低语了几句。
具体说了什么,我根本没留意,自顾自穿上无菌手术服就要开始。
孙学洲一把挡在手术室前,和梁主任讨价还价,“主任,我知道因为这个患者手术没做好,你打算让他来接手。”
“可那是个意外,是患者自己体质差才导致手术失败的。”
“而他只是运气好,恰好第一例同样的病历,患者因为送医及时没有受到感染,所以他才成功了。”
“我不信我一个硕士医学生,会不如他。我一定要跟他一较高下,证明我的实力!”
随后,他还凑到我耳边得意地说,“清词都把你的缝合技术告诉我了,也没什么难度嘛。先前只是我大意了,现在起,谁输谁赢可就不好说了。”
“等我赢了你,就让院长把你赶出去。”
6
我仰头看向不远处的倪院长和陆清词,“二位,有点奸诈了嗷。”
“请我回来就为了套出新的缝合技术,然后等患者手术结束,舆论平息,再把我踢出局?”
“这冤种我可不当嗷,我走了。”
倪院长见势不好,赶紧过来赔笑脸,“哎呀小周同志,我堂堂院长说出来的话,还能当屁放了?那我还做什么院长,你说对不对?”
“孙学洲!我不管你和小周同志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你把他气走就是你的不对,道歉。”
陆清词也急了,小声劝孙学洲,“别再生事端了,这患者都让你治成那样了,有周星野收拾烂摊子还不好吗?快点的,道个歉,让他赶紧手术,外面多少记者等着热闹呢。”
孙学洲听到陆清词说他的不是,整个人都炸毛了。
“你说他给我收拾烂摊子?”
“难道不是那患者体质差吗?”
“我又没做错,干嘛要跟他道歉!”
“陆清词,你承诺过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现在在干嘛!不就是一台小手术嘛,我也会!”
陆清词脸都黑了,再无以往对孙学洲的热情和耐心了。
“你会个屁啊,这台手术本来应该是周星野来做的,是你非要抢过去,不然患者这会儿都康复了,哪还能再次感染,更不至于被家属举报到省里,闹到媒体面前了。”
“赶紧给周星野说声对不起,让他把患者治好,让这件事赶紧过去才是要紧。”
孙学洲脸上青白交加,几乎是拽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给我道歉。
“对不起可以了吧!周星野,但愿你能把患者治好,否则我一定会嘲笑你的!”
鞠躬完,愤恨离场。
我看向陆清词,她人站在我身边,眼神却焦灼地追着孙学洲远去的背影,心情非常痛快。
重新穿好无菌手术服,我开始对患者进行手术缝合。
梁主任和他的几个门生等在外面,见我出来后,他道,“周星野,你很聪明,专业能力也够硬,临床经验中懂得灵活运用所学本事,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
“当然,也看得出来你在这家医院受的委屈。”
“这样,等这件事过去,跟我去省医院上班怎么样?”
这可是别人挤破脑袋也不一定能得到的大好机会。
进了省医院,不仅各项福利待遇都会提高,最重要的是晋升机会也比市里大。
谁不想去?
他的门生与我说说笑笑。
“我们老师可不轻易收徒,所以你明白这份邀请的含金量了嘛。”
“对了,你的事我们有所耳闻,你做得很好,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治病救人才是关键。”
我大为触动,非常真诚地与大家握了握手,感谢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大家的理解和对我专业能力的认可,去省医院这事容后再说吧。目前,我想亲眼看着患者的康复。”
“这患者经历了一次强女干,和手术失败,想来身心都受到了重创。我们做医生的,除了救治身体创伤之外,也要照顾患者的心灵创伤。所以我想再观察几天。”
手术过去几天后,我正要去找梁主任,结果看见陆清词迎面走来。
“患者出院,省医院专家走后,我希望你和学洲学长说声对不起。”
“之前,你当众逼着他给你道歉,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她口气很傲慢,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这事也该有个解决。只要你照做,我可以考虑去跟院长说,让他留你在妇产科继续做医生,也……愿意跟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四个字,她说的有那么几分娇羞,又生怕我听出来,连忙用干咳掩饰。
我直接气笑了,“你觉得,我这次回来是在找机会跟你重新开始?”
7
她一愣,偏头看着我,反问,“难道不是吗?倪院长跟你说多少好话你都不听,我一求你,你就回来了,这不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吗?”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我也不是不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起来,好像我在死乞白赖地求她复合似的。
我昂了昂身子,难得认真严肃的问她,“陆清词,我有时候真的不理解你。”
“哪里?”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还放不下你?还有,你既然觉得孙学洲那个空有其表的花架子哪哪都好,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反正现在我俩已经离婚了,你自由了,你跟他结去啊,还摆出一副舍不得我的姿态给谁看?”
她震惊得连眨了好几次眼,“你,你你……真不爱我了?”
“我不信。我还不了解你,你这话分明就是在吃醋嘛。差不多得了啊,男人作过头了可比女人作还下头。”
“别让我讨厌你。”
我无奈扶额,猛吸了口气,才又说道,“陆清词,听清楚了,我,不,爱,你,了。要不要,再重复一遍?我,周星野,不爱你了,陆清词。”
说完,我绕开她去了梁主任办公室,提交了患者这几天的身体各项数据报告和药方。
院里根据方子给患者敷药,可几天过去患者伤口的感染一点都不见好。
倪院长不敢说梁主任的不是,只能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一顿。
“这怎么可能,药方我给梁主任过过目的,不会出错。”
“除非数据报告有问题。”
倪院长直接带我去病房,让我看着病人再对照数据报告和药方,再来说说有没有问题。
“你自己对比吧。”
病人症状和数据报告一致,那药方自然就没问题。
我人傻了。
孙学洲幸灾乐祸地走进来,“我就说嘛是病人体质差,谁来做手术都一样。”
“这个周星野的医术也不见的比我高嘛。”
不对。
我重新比对了一下数据。
“不对劲,有人篡改了病人的数据报告!这不是我之前给她检查之后,打印的那份。倪院长……”
倪院长气得拍桌。
“好了!我看你分明在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整个医院谁不希望患者赶紧康复,把舆论平息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去篡改数据。”
陆清词带着我的报告,调查了医院的监控。
我看她对这事如此上心,还以为良心发现要为我主持公道呢。
我瞬间来了斗志,“孙学洲!我今早过来时,碰到梁主任的学生说昨晚他来过梁主任的办公室。”
“应该是那个时候,他趁梁主任不在偷偷将数据篡改了。”
“我要报警!”
陆清词用报告甩了我一耳刮子,“周星野!你有梁主任撑腰飘了是不是?”
“自己做错事还要甩锅给学洲学长!”
“梁主任要是知道你这副嘴脸,还愿不愿意推荐你去省医院!”
吼,我还以为她真变好了呢。
感情是我想多了。
我抖着手,气冲冲地拨通电话,“好,那就让梁主任来评评理!”
电话并未接通,但是回了我一封短信,“尽管放手一搏,我会替你兜底。”
梁主任这意思是在考验我?
我瞬间腰杆挺直,“孙学洲,你想清楚了,篡改患者各项数据报告,导致病情加重等同于间接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孙学洲脸色明显不对起来,陆清词立刻站在他身前,同我对呛,“你少胡说八道!学洲学长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这种有损医德的事。”
“周星野,你做错事还甩锅别人,医院已经容不下你这种人了,赶紧给我滚!”
倪院长也跟着帮腔,“还端着架子逼我们三催四请将你请来,结果你都干了些什么!”
“幸好,你只是编外人员,不需要医院为你负责。”
“你赶紧滚蛋吧,别再让医院蒙羞了。”
他们一唱一和的样子,让我狐疑。
陆清词帮着孙学洲,我能理解。
但倪院长不可能不知道梁主任有意要收我为徒,就这他还不帮着我,去跟孙学洲狼狈为奸。
什么道理?
难道三人之间有不能言说的利益关联,还都是关于我的?
那我更要留下来了。
我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既然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不如咱们再耐着性子等上一等,看看有没有反转,嗯?”
8
陆清词拿起电话,正要让保安来轰我出去。
外面就传来动静。
“梁主任拿到医院监控了,证实了这家医院存在多种问题。”
梁主任推门进来,看见我,拍拍我的肩膀,“不错啊,臭小子,临危不乱。”
原来梁主任早就接到群众举报,这家医院存在方方面面的不合规。
所以,这次借着患者手术这事,顺便来查查这家医院的收费问题,医患问题,以及同事间问题等。
他没有告诉我,也是想暗中观察我是否如表面看得那么正直。
显然,我已经通过了他的考察。
我看了眼倪院长和陆清词,义正词严地说道,“当着梁主任面,你们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倪院长身形不受控制的一晃,又回过神来,干笑道,“梁主任,周星野医术不精,还污蔑同事篡改病例数据,实在是有违医德。我现在就将他赶出去!”
梁主任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倪院长,你们医院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会如实向上汇报的。”
倪院长笑容一僵,差点当场去世,“梁主任,什么叫各种问题?我们医院一直好好的,是这个周星野他揩油患者,医术不精害的医院名誉受损。”
“我们可是无辜的呀。”
梁主任转头看向我,微笑着鼓励我来揭秘。
我双手环胸,歪头看着孙学洲,“你昨晚去过梁主任办公室吧,监控拍到了你的画面。陆清词刚才那么激动地调查监控是想第一时间删除证据吧?”
“你篡改患者数据这事,倪院长也知道吧?”
“因为倪院长已经猜到梁主任他们来医院的目的,担心他们再待下去会把更多违法的事曝光出来。”
“所以,你们联手把我赶走,再让孙学洲来接替我的位置。反正患者的手术已经成功了,药方不对是因为数据不对,等我走后根据真正的病例数据重新配比药方就能把患者治好。”
“患者病好后,孙学洲极有可能成为梁主任的得意门生,跟着梁主任去了省医院,既送走了梁主任,也相当于安插了自己的一枚棋子,今后上头再有个风吹草动,你们也好第一时间知道了。”
真相被揭发后,孙学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想到什么,迫不及待抱住陆清词的腿。
“清词,你说过会一直站在我身边的!你救救我!”
“周星野一日不走,我们就一日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
已经无力狡辩的陆清词厌恶地踹开孙学洲,骂骂咧咧,“我提醒过你别干蠢事,你自己非要多此一举。”
“事已至此,你去坐牢吧,谁也帮不了你。”
她气冲冲地逃离办公室。
事情一经曝光,各大媒体记者纷纷围在医院门口。
梁主任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拉着我一同入镜。
“周医生年轻有为,不惧黑暗,既是人民的好医生,也是国家的好青年。”
“我还是那句话,愿意的话,来省医院。我很喜欢你这臭小子呢。”
我被夸得很不好意思。
政府还为我颁发了“先进个人”,“人民医生”等锦旗。
梁主任将倪院长在医院大肆敛财,联同陆清词包庇孙学洲,罔顾人命等证据提交给了上级。
最终,三人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而我,终于摆脱了网上的谩骂,可以堂堂正正做个人了。
“星野。”
三个月后,我在街头碰到了陆清词。
她瘦了一大圈,再无往日的容光焕发。
我转头就走,她却小跑上来拦住我。
“星野,我太蠢了。我一直以为孙学洲才是所爱之人,到后来才发现我一直爱的人是你。”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我亲手把你弄丢了,我真的太蠢了。”
她笑得很勉强,眼里还含着泪水。
我心下厌烦无比,“爱我,你帮着孙学洲置我于死地?”
“陆清词,别再打歪主意了。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了,你说这些,不过是因为落魄了,急于找个人养你。”
我转头要走,她一把拉着我。
察觉我厌恶的眼神看过来,她才松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其实在离婚之后,我就已经后悔了。那天说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在一起,其实是在给我自己机会。”
“因为我拉不下脸求你。”
我不想听她解释,都已经过去了。
有些人,注定不是一路人。
之后,我去了省医院。
梁主任摆了一桌席面欢迎我。
他的门生挨个过来与我拥抱,欢迎我加入。
我笑了,那晚我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