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谢小唯和景王夏昭宁的小说讲述了原本要嫁给东宫太子的谢谢小唯被林诗语故意调包了新娘花轿,错嫁给了二皇子景王夏昭宁,最终谢小唯被迫成为被册封为景王侧妃。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谢小唯被夏昭宁各种羞辱,因为 谢小唯是夏昭宁上仇人的女儿,他所有一切都是为了羞辱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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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昭宁赶到时,两三个流兵提着裤子匆匆跑出来,屋里混杂着难闻的气味,而画面触目惊心——
少女双手被绑在头顶的床柱上,大概是怕她咬舌自尽,嘴里塞着布,一个皮肤黝黑的士兵正压在她身上……
那个士兵穿着朝廷的服饰,刺痛了眼,夏昭宁提刀上去,斩断对方的脖子,尸体扑倒在少女身上,喷涌的血浆瞬间将她浸没——
可少女眼神空洞,身体毫无反应……
她还活着,却一点生气都没有,手里死死攥着韩王留下的密诏,指甲掐进肉里,流着血……
“统统都出去!”
一声喝退身边的手下。
夏昭宁没有给她松绑,也没有拿掉她嘴里的东西,背对着她,坐在床沿上,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取出血淋淋的密诏。
“韩王已经死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还是那么故作冷漠,却明显发着颤,可他在暴露自己前,就选择先下手,敲晕了她。
夏昭宁抱着小唯离开韩王府时,一个活口也没留,一场火烧得干干净净。
小唯发着烧,一路浑浑噩噩回到京城,好几次差点断气,随行的御医使出浑身解数,被夏昭宁逼得真的投河了……
最后打捞上来,御医没死,小唯也苟延残喘活了。
夏昭宁把小唯带回宫里,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寝殿。
她毫无生念。
夏昭宁给她服下软筋散,让她想死都没力气咬掉自己的舌头,而到了夜里,他又让她服下情欲的药物,卑鄙地,让她离不开他,依赖着他的身体……
如今他是天子,也广纳后宫,可是除了皇后,再也没有临幸过其他妃嫔,只在自己寝殿厮混,日子久了,非议四起。
林诗语已经贵为皇后,而且临盆在即,没有女人比她更尊贵,她趁着早朝,来到夏昭宁的寝殿,没人敢阻拦,于是见到了衣衫不整云鬓散乱的少女。
眼前的谢小唯,哪还是刁蛮傲气的将军府贵女……
黑色的发凌乱地披在肩胛处,惨白的颊带着诡秘的诱.惑力,更像是一朵人人都可以蹂.躏的,凄艳的,残花。
“为了将军府的颜面,你不该回来。”
林诗语给她送来一件素白的锦衣,绣着茉莉花的暗纹,只有无瑕的白,纤尘不染。
可她已经脏了。
小唯想起那些污浊……整个人仿若受到强烈的刺激,蜷缩着,浑身都开始抽搐,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林诗语掏出袖间的小纸包,慢条斯理拆开,倒进她的嘴里,“放心,这回是解药,既然他千辛万苦把你找回来了,就像个人样,好好活下去吧。”
她的话,充满了嘲讽,因为她知道,如今的谢家孤女,好好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夏昭宁坐在朝堂上,不知怎么了,总是有些心神不宁,隐隐约约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叫来内侍总管耳语了几句,很快就得到禀报说皇后林氏去过他的寝殿,半盏茶前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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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语脸色煞白。
宫婢和内侍跪了一地,纷纷磕头求情,可夏昭宁眼里没有丝毫动容,侍卫搜遍整个未央殿,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恐惧如同黑洞,吞噬着他的内心,阴暗面越来越大,一想到她可能遭遇的任何不测,他的杀心骤起——
这时内侍总管慌慌张张进来,“有宫人见到……好……像去钟鼓楼了。”
林诗语瞬间跌回榻上,面前的男人甩开她,如刮过的飓风般肆虐而去。
她失魂落魄地护住肚子,突然间,腹中一阵痉挛……
皇宫东南角,钟鼓楼。
远远地,夏昭宁望见那抹站在城楼上的身影。
眦目欲裂。
脑海中那些尘封的记忆忽然鲜活——
十岁时的他已经是弘文馆的小霸王,却因为谢家野丫头被父皇训斥,他生着闷气,躲在假山后面偷懒睡觉,结果听到那个罪魁祸首奶声奶气喊着他的名字,她把金疮药和麻糖包一股脑塞给他,她说她怕自己把他砸傻了,一直求他,别变成傻子……
原来生气的他,结果被逗笑了。
从那以后,他总是逗她,可别人逗她,仍要吃他的拳头,他还是那个弘文馆里叫人闻风丧胆的小霸王!
这一切转折都是他十六岁。
那年母妃遇害,他也险些命丧崖底,这个野丫头竟然瞒着徐氏和谢家跑来寻他,她用家里偷拿的舶来火药枪打死了想要吃他的野狼,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带着自己爬上来的,还把他扔到医馆,后来他醒了,才听见大夫说送他来的小姑娘,应该伤得比他还重……
之后的半年里,他都没见到她,那时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他痛恨徐氏,也痛恨谢家,他从未去找过她,直到后来那个撑起徐氏和太子的谢君翊战死沙场,在他的灵堂上,再见到她,她已经不像个野丫头,蒲柳之姿,瘦弱不堪,扑在太子怀里哭……
他明明应该恨她,离得越远越好,可听到她和太子的婚事,还是鬼使神差,利用了舅舅一家,把她抢了过来……
他好像从来不了解自己,想得到她的执念总是会不听使唤地跳出来凌驾在复仇计划之上……
而他也像个疯子,总是在矛盾中拉扯,来来回回,暴走于理智和欲念的边缘。
直到看到夏季候留下的那道密诏,是先帝的笔迹和印玺,不可能是伪造的,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他已经深深伤害了她……
一切都迟了。
如今,明知道再也抓不住那颗心,可他没办法不去留住她!
他做不到……彻底失去她。
可她终究是不肯——
“小唯,求求你……”
夏昭宁站在城楼下,惊恐望向她,他这辈子从未如此卑微过,就连面对那头张开血盆大口的野狼时也不会颤抖得如此厉害……只要她回头,他愿意什么都答应。
包括这江山,包括他的性命。
可小唯如同油枯烧尽的灯芯,心里的光热已经灭了,没有回头和迟疑。
披着如墨的长发,穿着林皇后送来的那件绣满贞洁花纹的白衣,赤足踏上墙垛。
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