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的女人就该浸猪笼》小说作者岫白,江祈白被许听晚虐待,确证胃癌晚期之后,还被对方逼迫喝下白酒。江祈白心痛胃痛,却无法获得许听晚的关注和爱,江祈白对许听晚的爱和痛苦交织,感受到自己被抛弃和无用。在许听晚的冷漠和齐贺然的嘲讽下,他感到绝望和无助,最终,他冲进厕所呕吐,内心无比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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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的白酒滑过我的肠道,灼痛感立马紧跟而来。
胃里一阵绞痛,我颤颤巍巍地放下酒杯,擦了擦唇边的酒液:
「可以了吧?」
许听晚瞪着我,眼底的厌恶不减分毫:
「再喝!」
我踉跄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绝情。
心脏就像是被化成一团的酸涩糖果糊住,捂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悲凉地笑着,白酒一杯杯下肚,胃里不断增强地灼痛像是死神给我的赠礼。
大半瓶酒已经被我喝光,我看向许听晚,再次询问:
「够了吗?」
你满意了吗?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许听晚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转过头去和别人寒暄,就好像她的世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
我只不过是她可以用完即丢的垃圾。
胃好痛,却也比不上我的心痛。
许听晚。
这个我爱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对待我的态度还不如对待一个陌生人。
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我已经是肝癌晚期后,她会是开心还是难过。
意识一阵恍惚,我差点站不住脚跟。
「江少,你没事吧?我扶你出去。」
陈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我,把我带出了包厢。
我回头看了一眼。
模糊的视线里,许听晚没有分给我半点余光,依旧在和别人谈笑风生。
倒是齐贺然。
他站在许听晚身后,目光嘲讽地瞥了我一眼。
注意到齐贺然的目光,许听晚才转头施舍了我一眼。
「真没用!」
她又转回头去。
似是赌气般的,我执拗地推开陈安,把她塞回包厢里。
包厢门再度关上的那一刹那,气血像是冲破最后的防线猛地上涌,我忍不住冲进厕所吐了起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晚上吃的东西都已经被我吐了个干净,肚子里只剩下不断上涌的酸水。
我蹲在地上,把身体蜷缩起来,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
身体里的感官无限放大,四周的声音消失,只剩下无限的痛楚一直禁锢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没一会儿,一双精致的男士皮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抬起头,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
齐贺然。
他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盯着我,脸上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江少现在都落魄成这样了?吐成这样也没人管吗?」
我别过脸,不欲与他争辩。
他却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
「都这样了,江少还不肯放手,可真是痴情一片。」
「也难怪,对不住姐姐,还抓不住姐姐心的人,也就只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的心钝痛了一下。
「只是不知道姐姐还想怎样对付你,只怕江少还要再受罪了。」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啧啧啧,看看这脸,多白啊,不过要是让姐姐看见了,只会嫌弃你没用吧?」
我冷哼一声,斜眼瞧着他:
「你很想上位吗?」
齐贺然身体一僵。
「甚至还专门来挑衅我?你以为这样就有用吗?」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的愿望就不能实现。」
「不管我和许听晚的感情好还是不好,你也就是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小三。」
「你的粉丝知道这件事吗?要是社会大众知道了,他们又会对你有什么样的评价呢?」
「别忘了,你的事业,可是要靠你那点微薄的人设来立住的。」
齐贺然恨恨地盯着我。
我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朝他露出一个得体的笑:
「我的事就不牢齐先生操心了,齐先生还是多为自己想想。」
「毕竟……你也不是她身边第一个除我以外的男人。」
「齐先生可要努努力,让自己变成最后一个。」
看着齐贺然糟糕的脸色,我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强压下身体的不适,我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走出了俱乐部。
天空阴沉沉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像是不断地在给这座城市里的人们施压。
雨点接二连三地落下,街上行人四散,很快就没了踪迹。
我晃了晃已经没电的手机,自嘲地笑了笑。
人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
我就这么走在雨中,任凭雨水打湿我的衣衫。
直到走到家门口,我已经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伴随着一阵阵电闪雷鸣。
我瘫倒在沙发上,看着漆黑一片的雨夜,仿佛人生在这一刻走到尽头。
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只剩黑漆漆的一团雾。
那团雾不断变化着,最终变成了一个死神。
一道闪电落下,他手里的镰刀泛出森森寒光。
我看着他不断向我走来,直到将我完全笼罩……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上的外衣也被脱下。
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我心中一阵激动,开始止不住地猜想。
难道是许听晚回来了?
我下了床,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却看见陈安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听到我的脚步声,陈安转过身朝我鞠了一躬:
「江少,许总派我回来去一个文件,我刚好看到你倒在沙发上,就顺手把你送回房间了。」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温粥。
「许总昨晚没回来吗?」
陈安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
「昨晚你走后,剩下的酒都是齐先生喝的,许总不放心他,就把他送回家了……」
我点点头,心中一片酸涩。
他们昨晚可是共处一室啊,我又在这卑微地期待什么呢?
「江少,我已经拿完文件了,我就先走了。」
我点点头,谢过她的好意。
「哦对了,江少,许总还有一件事要让我转告你。」
陈安又折返了回来。
我转过头:「什么事?」
「许总说,晚上俱乐部还有一场饭局,让您再接着过去一起喝酒。」
勺子和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什么?还要再去?!」
陈安难为情地看着我:
「许总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您都一定要来,还让我务必把您准时送过去。」
说完,她似乎是怕被牵扯进我和许听晚的恩怨里,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怒不可遏,掏出手机给许听晚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