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作者兮兮呀,陆云深回到家之后,见到屋外的围了一群人,警察接到报警称有歹徒入室杀人,他却说妻子沈栀闹着玩,陆云深冷漠地对警察说妻子喜欢玩把戏,不可能会死。警察离开后,陆云深在家里找不到杀人痕迹,心安理得地洗澡准备休息。这时,南婉月突然进来抱住他,虽然他口头拒绝,身体却没有推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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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在我家外面做什么?”
为首的警察看到他,拿出证件表明身份,道:“你是这家的房主吗?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接到报警电话说这边有歹徒入室杀人。
“报警人已于两小时前失去联系,我们怀疑她可能遇害了。如果你是这家的主人,还请开门让我们进去调查。”
听了警察的话,陆云深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担忧,下一刻却又讽刺地道:“沈栀这次准备倒是挺齐全,连警察都惊动了,也不怕报假警被抓进去!
“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我夫人不可能会死的。”
警察迟疑地问:“你怎么能确认你夫人报了假警?你有跟她确认过吗?”
“这需要怎么确认?”陆云深冷笑一声,“她以前就喜欢跟我耍些小把戏吸引我的注意力,今天不过是又跟我闹脾气罢了,你们不必理会。”
陆泽也开口说:“对呀,我妈妈最喜欢玩这些把戏了。叔叔们对不起,辛苦你们跑一趟了,我请你们吃糖。”
警察原本对陆云深的说辞还有些怀疑,但看孩子都这么说,便信以为真,收了陆泽的糖就走了。
警察走后,三人进了别墅。
陆云深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在别墅里到处走动,不知是在找什么。
在看到家里整整齐齐,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后,陆云深整个人放松下来,讥讽地道:“想装死也不装的真一点,入室抢劫杀人,怎么可能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听了他的呢喃,我也忍不住笑了。
杀人犯又不是像他一样的蠢货,杀了人都不知道收拾。
没找到入室杀人的痕迹,陆云深心安理得地进浴室洗澡准备休息。
他洗到一半,南婉月便推开门走了进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身子。
陆云深身子一僵,“婉月,我是你姐夫,你这么做成何体统?”
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十分诚实地没有推开南婉月。
南婉月在他背后轻蹭,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云深哥哥,上次之后我一直在想你,你难道不想我吗?”
陆云深喉结滚了滚,哑声道:“上周庆功宴我是喝醉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闻言,我气得浑身颤抖。
半年前,从我高烧住院那次开始,我便发觉了南婉月对陆云深的心思。
曾经的陆云深爱我如命,我以为不论南婉月如何纠缠,他都不会背叛我。
却原来,这两人早就背着我滚过床单了。
什么喝醉,不过是陆云深为出轨乱性找的借口罢了。
毕竟真正喝醉的男人是起不来的。
“哪儿不对了?我又不要你负责,我只是太爱你了,想抱抱你。”南婉月轻抚着陆云深的胸肌,嗓音娇娇柔柔的,带着股子魅惑,“姐姐生了孩子之后身材都走样了,根本就配不上云深哥哥。
“如果我是姐姐,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肯定不会这么自私地想要独占你。
“那些老总身边谁没几个女人?像云深哥哥这样的天之骄子,身边有个红颜知己也很正常不是吗?”
听了南婉月的话,我忍不住笑了。
这就是陆云深口中那个善良女孩的三观。
南婉月从来都不是善茬,也就只有陆云深一直把她当个纯洁干净的小女孩儿。
见说服不了陆云深,南婉月直接上手,踮起脚,吻住陆云深的唇。
陆云深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意志到底是不够坚定,半推半就地就和南婉月滚到了床上。
我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干妹妹翻云覆雨,眼眶有些胀疼。
可惜我已经死了。
鬼是不会有眼泪的。
陆云深在南婉月身上似乎有耗不尽的精力和激情,抱着人在床上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从五年前我生下陆泽开始,陆云深对我便再没过这种激情。
他总是看着我肚子上那道剖腹产留下的狰狞疤痕,嘴上不说,嫌恶却仿佛能从眼睛里逃出来。
我想起从前的他。
十八岁的陆云深,干净又阳光,看向我时眸子总是亮晶晶的,盛满爱意,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我。
那时的他很穷,却会吃一个月的水泡饭,只为省钱给我买一只廉价的水晶发卡。
会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等在沈家的庄园别墅外,接送我上下学。
会拉下脸面去帮我买卫生巾,会帮我报复欺负我的流氓混子,会在我父母去世时,从人家花坛里偷来玫瑰,笨拙地帮我擦眼泪。
那时他说:“阿栀不哭,我以后一定会赚好多好多钱,替你爸妈守着你,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我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真的能给我一个家。
哥哥说陆云深心智不坚,不是良人。
我不听,就算是脱离沈家,从价值上亿的别墅搬进月租几百的老旧廉租房,也非要和陆云深在一起。
大学时陆云深创业,启动资金是我打工赚来的。
他创业失败,贷款是我求哥哥帮他还的。
后来他终于成功,我也如愿嫁给他,为他诞下一对龙凤胎。
我以为这会是我幸福的开端,却不想陆云深竟开始嫌弃我肚子上的疤痕和妊娠纹,嫌弃我芳华不再,觉得我配不上他。
在他和南婉月牵扯不清时,我多问两句,他就会跟我生气:“沈栀,你又在闹什么?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供你吃供你喝,一个月给你几十万的零花钱,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说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却忘了我原是沈家的千金小姐,我哥随便从指缝中透出的一点财,都够他拼死拼活赚上好几个月。
我本可以恣意放纵地享受人生,却因爱他,陪他熬过了一个又一个穷困潦倒的日夜。
我以为我扶他青云志,他必会念着我的好,伴我白头到老。
可如今,漫漫人生还未走过一半,他便已新人在怀。
独留我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枯萎死去。
甚至死后灵魂也无法安息,只能被迫困在陆云深周围的这几寸方地,看南婉月霸占了我的位置,和陆云深上了床,第二天又抱着我的儿子吃早餐。
好似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我沈栀不过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