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这是一个以主角叶萍的视角展开的故事。叶萍是梁生的前女友,经历了五年的情感纠葛后被梁生放手。梁生是一个阴阳交割的男人,表面笑眯眯,实际却是心狠手辣的人。他曾经调教过另一个姑娘欢欢,而叶萍也曾被梁生施加了一种特殊的惩罚。这种惩罚让叶萍无法再和其他男人有肌肤之亲。叶萍对梁生有着复杂的情感,但她选择了独立傍身,接受了梁生的条件。这个故事充满了欲望、复仇和权力的较量,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和阴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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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梁生的时候,他正在包间里折腾得欢。
左手雪茄右手红酒,腰上骑着一只丰盈圆润的大白屁股,上下飞舞摆动。
我本想在外头等他完事的。可梁生的保镖传话,说我不是外人,让我直接进去就行。
等了一支烟的功夫,“大屁股”才气喘吁吁从他身上爬下来。扶着蜂腰,赤着脚,爽得一步三晃。
梁生甚至没给她穿衣服的时间,让她拎着裙子滚了。
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满脸潮红,客客气气地叫了声萍姐。
其实我刚才就认出来了,她是欢欢。左屁股上有一行箭头穿心的纹身,是我找人给她纹的。
她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姑娘,两年前绑了满身缎带蝴蝶结送给梁生,庆他三十二岁大寿。
算算日子,欢欢也差不多是跟在他身边时间第二久的了。
第一久的人是我,叶萍。从十九岁到二十四岁,整整五年。
三年前,梁生放我离开。他给了我一笔钱,还有一间夜场门户,让我自立傍身。
条件提了两个。第一,以后外面不准提他的名字;第二,以后里面不准再被其他男人进来。
当时我毫不犹豫一口应承。他反而觉得我答应的太痛快了,心里狠狠存了疑。
然而我笑着说,我可是跟过梁生的,尝惯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哪还有男人能喂得饱我?
梁生就喜欢听这种话,于是他一兴奋,在我里面嵌了个锁珠。
找专业私人医生做的,覆盖里面最敏感的几条神经,一高潮就疼。
所以这三年来别说找男的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碰。
这就是梁生,站在阴阳光线交割处的男人。笑里面藏着刀,骨里面阴着狠。
其实我不知道梁生本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梁,圈子里人叫他梁先生,简称梁生。
有传言他祖辈是当年第一批横扫金融界的港商,家财万贯;也有传言他是某个政界大佬的私生子,只手遮天。
平时也不见他张罗什么正经生意,但就是处处都有人买面子。我跟他那五年,吃穿用度风光无限。唯有一点,嘴巴得闭牢了。
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上门求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的会所叫人砸了。砸的七零八落,尸横遍野。
我当着梁生的面,脱下黑色的外套,露出里面污秽不堪血迹斑斑的斜肩吊带。
梁生不动声色了许久,才掐了雪茄,拎着红酒,从紫色的沙发上起身。
他身雄腿长,一丝不挂。
饱满的胸肌被欢欢的长指甲抓出一道道桃色,胯下拖着一大坨。都十几分钟了,还不见歇下去。
他走到我身前,头顶上的灯从背身打出逆光的阴影。
他精致如镌的五官瞬间陷入一团,辨不出表情。
冰冷的红酒从我头顶浇下来,久违的凌辱的气息,裹挟着他身上那熟悉的荷尔蒙的味道。
我打了个激灵,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梁生冷冰冰地对我说:“阿萍,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做生意别把门敞太大了?”
牛鬼蛇神一股脑放进来,得找多少路神仙才能送出去?
我的心紧跟着一沉。
我知道这次的事不小,但若是连梁生都不想管的话,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梁生。”
我软着声,依上他。
一身红酒夹杂着腥臭的血迹,那味道估计令他十足嫌恶。
“你先躲几天,回头我让大卫把机票和证件给你送去。”
梁生转身,丢了这话,已经算是他能保我最大的仁义了。
可我不甘心。
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让我离开江城,离开红鸾会所,到一个新的地方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梁生,我不想走。”我鼓起勇气,愣着不动。
“你他妈得罪的是傅东九!”
梁生勃然大喝,将手里的高脚杯一摔。
砸在我身后的墙壁上,碎片像弹片一样击碎我溃不成军的幻想。
我明白梁生是在给我交底,他弄不过傅九爷。或者说,他只是不愿为了我出面去开罪傅九爷。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手背一抹,碎片割除的血跟眼泪一起,混成了粉红色。
我说,梁生,那我认栽了。
“谢谢梁生关照,走出这个门,我叶萍生死由命。”
我最后赌一把,我知梁生吃这套。
果然,他喊住了我。
我故意不马上回头,屏着呼吸,细数他走近我的脚步。
带着体温的裸身一下子扑上我的肩背,梁生一手从后边勾住我的脖子,呼吸往我耳缝里死命地喷薄。
他将另一只手绕着我的上半身走了个囫囵,然后直攻急下,捣入我最柔软的禁区!
“啊!”
我从云端到高山,中间只隔了梁生的一念之间。
那种疼,令我全身忍不住缩紧,他却将我牢牢桎梏,动弹不得。
我忍着泪,双排牙齿紧紧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喘息慢慢放粗,抱着我又紧了紧,说,马上就好。
咣当!
他弹了下手指,把那枚锁环丢在地板上,响声清脆。
我全身瘫软,蓦地跪倒在地。
我被他徒手伸进去扯掉了里面的锁环,连皮带肉。
梁生对我说,阿萍,我救不了你。但你能不能救你自己,看你本事了。
“下周六晚上蒂华游轮有个私人趴,傅东九也会到场。”
梁生提起外套,从里面甩出一张烫金的请柬,丢给我。
“谢谢梁生。”
我在裙子上擦了擦满手的血迹,拽了干净的一角布料,小心翼翼包住请柬。
我懂。他解了我的锁,让我不择手段去保命。
而在这之前,我叶萍,只有过梁生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