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小雪的小说是作者荔枝写的《恶癖好》,主人公苏彤是一位来自富裕家庭的艺术院校学生,她的母亲对她的生活进行严格的控制和安排。父亲因为无法忍受母亲的摆布而选择离婚。在大学的第二年,看到身边的人都开始谈恋爱,苏彤也试着谈了一个男朋友,但被母亲发现并遭到严厉的管教。苏彤开始感到受不了母亲的控制,于是偷偷地抽烟,但这并不能缓解她内心的压抑和叛逆。一天,她的好朋友小雪给她看了一个视频,视频中的女人在一家家具城的沙发上躺着,时不时撩起裙子。苏彤被这个视频所吸引,开始想象自己在公交车上与黑人乘客做出一些出格且刺激的事情。
恶癖好苏彤小雪小说阅读:
午夜,最后一班公交车上,我对着前几排座位上的黑人乘客撩起了连衣裙,一点点地褪去丝袜。
他好像发现了,利用窗户反光,在小心翼翼偷窥我。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犯罪般的快感,岔开双腿,将手伸向裙底的内裤。
它就像是母亲对我的控制欲,不解开它,我会被憋死。
所以我越来越大胆,甚至在想那个黑人会不会走过来,在公交车上做一些出格又刺激的事……
我叫苏彤,念的是一所艺术院校,家境还算富裕,父母在我高中时离了婚。
母亲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打小就对我寄予厚望。
一步步该怎么走,念什么学校,上什么兴趣班,甚至将来毕业做什么工作全部都计划好了。
不允许我反抗。
父亲因为受不了母亲在生活上的各种摆布,选择了离婚。
上大学第二年,看到身边人陆续谈了对象,出双入对,我羡慕的不行。
于是,也试着谈了一个,可不到半个月,这事就被母亲知道了。
一度差点闹到校长室,男友直接被吓跑,而我也越来越受不了母亲的管教。
她想让我做乖乖女,可我对此深恶痛绝,偷偷地开始抽烟。
但抽烟并不能缓解我内心的压抑和叛逆。
有天课下和班上好姐妹小雪去操场溜达,她说让我看个好玩的。
是他男朋友发来的一个很短的视频。
地方在一家国外品牌的家具城,一个年轻女人在沙发上躺着,时不时撩起裙子,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而且还准备了一件玩具。
有人无意中发现,悄悄给拍下来了。
小雪撇撇嘴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疯狂不?”
“这女人精神有问题?”我表示不解。
“人来人往的,多刺激啊,像不像在偷情?我男朋友看这个兴奋的不行,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约我周末逛商场,还想在试衣间里跟我偷偷做那事,我可没答应,变态啊!”
我看着视频里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奇妙感觉。
她难道不怕被发现吗?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会不会是为了发泄内心某种情绪,从中得到慰藉和满足?
我好像能跟视频里的女人共情。
转眼到了周末,我早早就出了门,一直到很晚才回。
离家还有几站地,可我不是很想回去。
昨天和母亲吵架了。
母亲又偷查我的手机,还说是怕那个男孩回头又来纠缠,怕我断的不彻底。
路上人很少,车也不多。
我忽然有一股冲动,想着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模仿着将裙子撩起来。
一时间,感觉很新奇,也很刺激!
起初我还很放不开,听到一点动静,就跟做贼一样,赶紧放下来。
但渐渐,我发现,路上根本就没人看你。
这么晚了,谁不是急匆匆在赶路。
于是,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当汽车从身边过去还不远的时候,我会把放下的裙子撩起来。
甚至会想,开车的人会不会通过后视镜看到?
这样还不能令我满足,于是我将吊带给拉了下来,解下了内衣。
刚解到一半,前面拐角忽然驶出一辆摩托,是个外卖骑手。
车灯正好朝着这边打过来。
我吓得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又赶紧摸出口罩带上。
外卖骑手直接就朝着我过来了!
我顿时心怦怦跳,快飞出嗓子眼。
他不会看到了吧?
会不会把我拖到小树林里,这周围也没个人,我现在才感觉到了害怕!
外卖小哥看起来二十多岁,不修边幅,一看就是那种不好好学习的社会人,连头发都染成了黄毛。
他把摩托停在了我身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下意识地往后面躲。
“美女,望花小区怎么走?”
我愣了一下,赶紧朝马路对面一指。
“过马路,朝前一直走有一家报社,再往前几百米就到。”
“谢谢啊!”
黄毛上下打量着我几眼,随后骑着摩托走了。
原来是问路的,短短几十秒,我都吓出汗了。
事后隐隐又觉得非常刺激,甚至有点享受这种心跳加快、战战兢兢的感觉。
我没有再继续冒险,快到家了,抄近路有一个小公园。
我经常去,现在是夏天,偶尔会有人在公园里扎帐篷露营。
顺着一个黑漆漆的入口走进去,里头路灯很少。
我找了个靠近入口很近的座椅。
躺在座椅上,将双腿岔开对着入口处。
裙子被我掀了起来,只要有人进来,很有可能就会发现我。
可惜时间很晚,没什么人。
我有些兴致缺缺,正准备走人。
只见几个环卫工人聊着天路过。
“等等我,去撒泡尿。”
随后一个上年纪的男人走进来,找了个树坑就放起水来。
他注意到了我,嘘嘘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朝着这面瞟。
我以为自己会被吓的起身跑掉,结果并没有。
反而我做了一个更加大胆的举动。
伸手将内裤一点点拽到了脚踝。
我知道他在看我,更知道自己此举的疯狂。
这种堕落感,可比学会抽烟,更让我感受到对母亲的反抗!
“老李,还没好啊?”外头有人催促。
撒尿的男人忙道:“还没,再等我会。”
“快点!你有空去医院查查吧,说不准是前列腺出了毛病。”
那个叫老李的男人慢吞吞地提上裤子。
这时候,过道另一头有人过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很大很亮的手电筒。
嘴里哼着不知哪个地方的戏曲。
我赶紧穿好,起身挎着包匆匆离开。
回到家,母亲把我痛骂了一顿,盘问我去了哪,为什么发信息不回。
我简单地解释几句就回了屋,把门上了锁。
“彤彤,你以后少跟那种很晚回家的朋友来往,更不许去酒吧夜店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现在的社会风气,学坏一出溜,听到了吗?”
我敷衍地应了一声。
以前我还会选择跟母亲激烈对抗。
现在不会了,都是口头应付。
今晚的经历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开始思索该怎样玩会更满足。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忽略了一件很要命的事。
国人哪怕看到了,大概也不敢怎样,害怕被坑。
可万一,遇到的是个外国人呢,还是个黑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