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柴子木夏夙卿的小说名字叫《将军令》,夏夙卿是一个认真看书的少年,柴子木突然进来质问他皇上赐婚的事情,但夏夙卿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得太重。柴子木认为夏夙卿要娶云锦公主是一件大事,但夏夙卿并没有抗旨的道理,而且娶和亲公主对他而言只有好处。秋岚国是他们邻国中国力最强的国家,有了秋岚国的助力,夏夙卿若是不犯什么大错的话,太子之位基本上就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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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柴子木越说越离谱了,夏夙卿用余光睨了一眼夏铭浩。
清晰的看见了他脸上看戏一般的戏谑,一敛眸,夏夙卿直接拉住了柴子木的胳膊:“子木,你病才好,不宜喝这么多。”
柴子木本来还在气头上,下意识避开了夏夙卿的触碰:“我的身子我知道,九皇子若是觉得我和南笙这话污了你的耳朵,你大可自行离开,没人拦着你。”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夏夙卿脸色冷冽了下来。
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寒气:“子木,你是镇远将军的儿子,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你若是不小心走上了歪路,你让镇远将军如何自处?”
之前他表白时就被夏夙卿教育了一番,现在又被夏夙卿这么数落,柴子木脸一黑。
一拍桌子,柴子木就和夏夙卿对峙了起来:“喜欢一个人怎么就是歪路了?”
冷哼一声,柴子木破罐子破摔似得说到:“我柴子木今天还就喜欢男人了,如果九皇子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朋友,你大可和我划清界限,免得我这个断袖拖累了九皇子你。”
夏夙卿皱起了眉,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瞥了一眼夏铭浩。
注意到夏铭浩眼里的不怀好意,夏夙卿深邃的眸里嗜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甚至还带上了淡淡的怒意:
“柴子木!”
“这些混话休要再说了,你和这个南笙才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歪了,以后不许你们两再见了!快些跟我回去!”
虽然早就知道夏夙卿不能接受两个男人相爱,但是看他这么嫌恶避若蛇蝎的样子,柴子木还是被深深的刺痛了。
呼吸一窒,柴子木也来了脾气:“我还真就不怕告诉你,夏夙卿,我就喜欢南笙了,我不但要给他赎身,我还要把他接到府里去常住!”
“你休要胡闹。”夏夙卿俊秀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你是将军之子,怎么能说这种胡话。”
又是这套说辞,老实说,最开始柴子木还会觉得心痛,但是夏夙卿说的多了,他倒是觉得没那么痛,貌似免疫了。
“我是将军之子,但我又不是将军,我来青楼就是为了享乐。”柴子木翻了一个白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要是九皇子你受不了可以先行离开,我还没享受到,为何要走?”
说完柴子木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翘着腿,懒得再去搭理夏夙卿。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他的老病根就都会被他给气出来。
见两人吵的差不多了,一直看戏的夏铭浩这才施施然起了身。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的看着夏夙卿:“九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古往今来,君子爱美人的例子还不多么?”
“南笙虽然是男人,但容貌却不是一般女子能匹及的,柴公子若是真喜欢,你我在这说破了嘴又有什么用呢?”
说着夏铭浩还冲着柴子木竖起了大拇指,很是赞叹:“再说了,柴公子既然都这么坦荡了,我你这些做朋友的理应要祝福才是,在这里扫兴就是你的错了。”
柴子木一挑眉,这夏铭浩表面上说的是个人话。
看样子像是在帮自己,实际恐怕是想刺激夏夙卿吧?
夏夙卿从小文韬武略样样拔尖,可以说除了与柴子木交好这么一个污点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人置喙的了。
可是自从夏夙卿从皇宫里搬到将军府后街建府以后,就不知道谁乱传说自己和夏夙卿有不正当男男关系。
现在柴子木又自爆了他确实喜欢男人,夏铭浩要做的就是激怒夏夙卿。
若夏夙卿因为保护自己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夏铭浩就可借此打压夏夙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这一招可真是够损的。
在心里骂了夏铭浩一百遍之后,柴子木终究还是见不得夏夙卿被别人欺负。
悠悠的回了身看着两人,柴子木一脸不耐烦:“我说大皇子、九皇子,我都说了,我来这里就是享乐的。”
说着,柴子木冲着南笙一笑:“南笙舞跳得好,我夸他两句有必要搞的这么乌烟瘴气么?既然大皇子也觉得南笙人美舞好,不如我把他买下来送你好了?”
看柴子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夏铭浩就知道激将法没用了。
夏铭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柴子木,恨得牙痒痒:“不了,君子不夺人所爱。”
柴子木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大皇子,你这话有两个错误,第二南笙我是很喜欢,但是所爱这两字,有点太夸张了。”
“那第一呢?”话一出口,夏铭浩就意识到自己上了柴子木的当。
柴子木故意把自己的话拆开,就是在暗示他夏铭浩压根不是什么君子,自己现在这么问,不就正中他的下怀么?
心里一沉,夏铭浩拂袖起身:“行了,本皇子还有事,就不在这里打扰柴公子玩乐,我走了。”
柴子木咧嘴一笑,看也没看他:“慢走不送~”
夏夙卿看着夏铭浩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你犯不着得罪他。”
这夏夙卿真的除了教训他就没别的话说了么?
自己刚刚分明是救了他好吧?
居然一转脸又念叨起来自己!
柴子木翻了一个白眼,甩给了夏夙卿一个后脑勺,语气里带着不耐:“大皇子都走了,九皇子你也请吧。”
看着柴子木并不是真像他之前所说,对南笙一见钟情的样子,夏夙卿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把我的车夫留在这里,天寒夜冷,你回去时坐我的马车吧。”
柴子木没搭理他,自顾的吃着花生米,像是没听见一般。
见他真的不想和自己说话了,夏夙卿才一步三回头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关门的声音响起,柴子木整个人瞬间颓了下来。
刚刚那股子精明劲全没了,只留下了老妪一般的疲惫。
南笙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上前给柴子木倒了一杯热茶:“这酒喝多了,只会徒增烦忧罢了,有的人,兴许忘了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