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者》是夏茗悠的一部经典商业爱情小说。故事讲述了唐韵从寻找夏秋的失踪开始,发现了金融案的黑幕为主线展开。青梅竹马和前男友纷纷登场,谁是幕后黑手?宫恪从未放下过唐韵,他们曾经的对待爱情的方式就是试探般的浅尝辄止,爱情的火花就这样熄灭。这一次宫恪说,前面的99步都由我来,剩下的那一步你来负责。这里面有勾心斗角与黑暗阴谋,最终以爱情圆满收场。
缺席者夏茗悠小说故事摘要:
唐韵觉得包间太压抑,特地要了大厅临窗的位置,落地窗外是外滩夜景,晚上的灯光很美。宫恪却完全不为此侧目,有点煞风景地拿出U盘隔着桌子递过去:“案发现场的照片。”
“谢谢。”
宫恪为她倒上红酒,两人举杯碰杯。
“听说已经搬出来了?”
唐韵一愣,继而笑起来:“赫连这嘴太快。”
“谁让你言而无信呢?说好会告诉我搬去哪儿。”宫恪的语气有点埋怨。
“昨天才搬的,不过估计也不会长住。”
“为什么?”
“助理订的酒店,无烟房,住进去第一天就触发烟雾报警,给笔记本电脑洗了个淋浴。”
宫恪忍俊不禁:“这助理还能要吗?”
“不要了,目前不准备招助理,信不过。”
宫恪正色问:“只是信不过助理,还是谁都信不过?”
唐韵明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我想法没那么极端。”
“要求放低点,起码招个可以帮你处理一下生活琐事的助理。”
唐韵说:“标准一旦降低了,紧跟着就是永无止境的将就。”
“是啊!唐总怎么能随随便便降低标准呢!”——头顶上突然落下的声音。
唐韵猛地抬头,见到罗耀涨红的脸,愣了两秒。
罗耀从隔壁空桌拉来一张椅子,莫名其妙坐下了。他满腹怨气,正愁没处发泄,走出包间一眼看见唐韵,差点脑溢血。自己在陪酒陪笑脸,这死女人居然还有闲情约小白脸,人世间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他用眼角瞥一眼宫恪,并不放在眼里:“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低了?也是好事。”
唐韵紧蹙眉头,声音有点严厉:“罗耀,你在公司疯言疯言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我的私人时间。”
宫恪不禁挑了挑眉,这是唐韵最凶的语气了,捉奸现场都与这相形见绌。想必这位不速之客就是唐韵上次说的“旧同事”,而唐韵既然这么发话,自然是不怕得罪他。
罗耀醉得不轻,说话声也大:“私人时间不留给陈总吗?还是KNE的沈总?和KNE的沈总还有联系吧?KNE出了这么大事,沈总被查了吗?”
更远处的客人都被吸引往这边看过来。
唐韵翻了个白眼,并不想和他计较,刚想抬手招服务生买单,宫恪突然开了腔:“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沈总?”
罗耀也觉得有点意外,又转而觉得这意外有意思,好像受到了某种鼓励,更露骨地说下去:“你不知道吗?KNE的沈总,和盛的陈总都和我们唐韵关系匪浅。”
“他们和唐韵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我和唐韵关系匪浅你看不出来吗?年轻人谈情说爱呢,你来做电灯泡有邀请函吗?”
罗耀半张着嘴,一时没反应过来。
“土埋半截的老年人了,心里还只有男盗女娼,真心疼你这么多年白吃的米。”
因为身居高位,罗耀有好几年没听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脑子彻底死机。
“KNE出这么大事你怎么被没查?是不是职位太低了?”宫恪没等他回答,用平淡的语气接着自答,“也是,职业特长是传领导八卦的人,职位能不低么。”
罗耀懊恼自己不该喝太多,此时舌头有点不听使唤:“这——可不止是——八卦——是真相!真相!”
宫恪打断道:“执法部门查了沈昱三个月没发现唐韵这个‘真相’,你倒是发现了,很了不起,消息来源是《知音》杂志吗?”
罗耀再度石化,再坐下去他怕自己真的脑溢血,起身后晃了两下。
唐韵从憋笑的状态回过神,扶住罗耀,把服务生招过来:“帮他叫个车,喝多了。”
罗耀有点神志不清,朦胧中瞥了唐韵一眼,在残存的微薄意识里,他完全不懂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帮自己叫车。
服务生点点头,一直扶着罗耀送他下楼。
唐韵坐回座位,想用打趣回归最初的气氛:“谈情说爱?”
宫恪却虎着脸:“遇到这种人,干吗不反驳回去?”
唐韵笑起来,觉得宫恪特别可爱,同时又有点懂了为什么他会被从经侦扔到刑侦来负责毫无线索的失踪案,即使他平时耍酷装深沉的本领高超,还是难掩热情纯粹。
唐韵像个姐姐般地告诫他:“清者自清。”
可惜宫恪完全没把她当姐姐,当场怼回去:“疯了吧,这和站在轨道上指望磁悬浮为你刹车有什么区别?”
唐韵忽然无言以对,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无数事情证实“清者自清”策略的失败,她仍不明白最佳决策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人生经历能在宫恪面前卖资格,恰恰相反,宫恪的热情纯粹是她未曾拥有过却早已错失的。
宫恪说:“你就是太软弱了。”
唐韵终于不禁笑出声,笑了足足半分钟,到最后眼角有泪,已经分辨不出是笑是哭。从小到大,唐韵都没听人说过自己软弱,简直太离谱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
“什么?”唐韵抬起头。
“我早就想问了,干吗总是一副害怕引人注目的样子?”宫恪盯着她错愕的脸,“我只在审讯贪污犯的时候见过这表情。”
是爱上利害相关的人,还是错过两小无猜的人,是拒绝两情相悦的人,还是纵容倒戈相向的人……该从何说起?
如果人生从头就开始错了,要怎么计算哪里才是命运的转折?
唐韵从宫恪眼里看见一个进退维谷的自己,有点可悲。